最近《我不是药神》被封神了。
理由并不在于它的剧情手法多高明,而是中国终于有了一部能反映现实题材的电影。
艺术终于源于生活了。
实际上,反映现实题材的电影,此前我们并不是没有——
2004年,陆川的《可可西里》。
讲述了上世纪90年代,藏羚羊盗猎猖獗,民间自发组织起巡山队,从盗猎者手中保卫藏羚羊的故事。
故事的原型,是当年可可西里最大规模的盗猎团伙,在9天内屠杀了1000多只藏羚羊后,枪杀了环境保护者、西部工委书记索南达杰案。
藏羚羊的底绒因为细软无比,被称作“软黄金”。用它制成的沙图什披肩,曾是红极一时的时尚单品。
一条沙图什,往往需要数头藏羚羊才能制成,直接导致了盗猎大幅上升。仅在1980~1989年的十年间,每年就有2万只藏羚羊因此被猎杀。
底绒在黑市的交易价格大约在每公斤1000元,一张毛皮则是700元。羊绒羊皮从青藏被走私到克什米尔进行加工,再以5000~11000美元的高价贩售出去。
十四年前到今天,这部电影里有一个画面我始终没能忘记:一大片被扒了皮的藏羚羊骨架渗着血铺在荒芜的灰黄色土地上。
那是学校组织的包场,耳边能听到一群中学生充满错愕的倒吸气。
大概就是从这个画面开始,我第一次对世界和人类产生了“搞不好了”的失望。
这种对生命的漠视,并不是传统的青藏印象。
记得看过,有人曾遇见一个年轻的藏人司机,一路上都跟着汽车音响哼哼唱唱、其乐无穷。突然一只麻雀撞上了挡风玻璃而死去,藏人立刻严肃起来,他关掉了音响,从手腕上取下念珠,为麻雀祈祷。
这片土地,仿佛原生着一种“万物有灵”和“众生平等”。所以藏人,才有像天葬这样壮烈而纯净的祭葬方式。
那么,是什么让可可西里要承受人性之难呢?
电影中给出过一种解释。
草地变成了沙漠,牛羊都死光了,牧民们走投无路,只能干起扒皮子的营生。
这是片中马占林说的。
马占林原本也是老实的牧民,靠扒一张皮子挣5块钱来养家糊口。
他自然不是个好人,他是盗猎者的同谋,是产业链的罪恶一环,扒过几千张羊皮;他也绝对不算个坏人,正在追捕他和他儿子的巡山队员突发肺水肿时,他还让自己学医的儿子去救人。
马占林代表了任何一个普通人,他生于可可西里却无法按照祖先的方式栖居,只能用这样的方式留在可可西里。
这是自然垮掉之后,人类徒留的无奈。
影片的最后,出现了一个黑幕,写道:
“一年后,中国政府在可可西里设立了国家自然保护区,并成立森林公安机关”。
这是让人欣慰的事实。
1997年,可可西里成为国家级的自然保护区;2000年,国家批准了三江源保护区,可可西里也被划进其长江源园区的核心区域。
“三江源”的意思,就是长江、黄河、澜沧江(湄公河)三大水系发源地,平均海拔4000米以上,占去青海全省面积的一半以上。2016年,三江源成为我国第一个国家公园,《中国国家地理》曾称这个“中国极地公园”,是写给青藏高原的一封情书。
国家花了很大的力气来守护这片壮阔的净土,一期二期工程国家累计投入超过176亿元。
然而仅凭国家力量显然还是不够的。
根据去年新民晚报的深入报道,三江源国家公园的可可西里管理处,仅37名正式职工和34名临时工,要巡视4.5万平方公里的土地。
这样的日常,被称为“巡山”。
巡山,是为了巡查非法的盗猎分子。在巡山队员的努力下,可可西里从2007年起就没有响起过枪声。
可能你会觉得,2300公里之外发生的事,太过遥远,和自己毫无关系。在大多数人看来,环保可能还是一种国家担责的政府工作,一种存在于媒体宣导上的话术,一种无关生活的“别人的事业”。
我们就来看一下别人是怎么干这番事业的。
世界第一座国家公园,是美国的黄石公园。
它正式成立于1872年,保存了迄今最大且仍然近乎完好的自然生态系统和考古遗迹。
美国在1916年的《国家公园管理局组织法》就已经写明了,这是为了国民福利的专门需要而保留(免受开垦)的土地——
“保存风景、自然、历史遗迹和野生生命,并且将它们以一种能不受损害地传给后代的方式提供给人们来欣赏”。
这是100多年前的觉悟。
黄石公园百多年来的风貌,不仅是公园管理者和政府部门的呼吁和研究成果,更有像洛克菲勒等大企业的捐助,以及大量年轻人每年的志愿维护。
社会责任才是国家公园能够可持续发展的保障。
幸运的是,这种人人有责的想法在我国也开始得以践行。
就在7月4日,广汽传祺在青海西宁向三江源国家公园管理局捐赠了20辆传祺GS8,为三江源的巡山队伍提供了出行的保障。
在三江源,车就是家。
每个月,巡查队员都要在巡查站上轮班,轮完站上,再参加大部队的巡山。所以有一半的时间,巡山队员都得在带足食水的车上度过。
在三江源,车更是命。
巡山的路线大多在海拔5000米以上,气候多变而恶劣,时而雨雪时而冰雹。车,是你和外界的凛冽之间唯一的屏障。
山上并没有路。以前只能靠本能和车技,寻找之前的车辙,更多的时候车辙早已被冲刷干净,只得自己寻个高处眺望,开出自己的生路;现在得益于技术,尤其有GPS,情况要好很多。
最糟糕的还是高反。巡山队员虽然长期在高原活动,并不代表就不会有高反。
可可西里沼泽很多,车辆经常陷进泥里,一旦发生这种情况,队员即便费上九牛二虎之力也无论如何得把车挖出来。
而这样的体力活,都是拼着性命在做。据新民晚报的那篇报道,他们采访的那一批队员,有好几个都得过肺气肿。
在这样的地方,迫切需要真正靠谱的越野车,能带他们安全上山,安全回家。而广汽传祺能撑起这样的担当。
这已经是广汽传祺捐赠的第二批车了。
扎西是三江源国家公园长江源园区管委会的专职副主任,他记得广汽传祺给他们捐赠的第一批5辆巡护车,他说,为开展保护工作提供了强有力的支持,高品质和动力性能获得了巡护一线的队员的信赖和好评。
而这次捐赠的GS8,则是传祺SUV的集大成者。
它搭载的四驱系统非常智能,带全地形反馈系统,能适应沙地、泥地、雪地和普通道路四种模式,在不同模式下变速箱和四驱都会有相应调整,非常适合气候多变、面积广袤的三江源。
而得益于2.0T+6AT的动力总成,可以输出148kW最大功率和320N·m的最大扭矩,能够让GS8从容地爬上山;也有陡坡缓降功能,上下坡速度控制在时速10公里,一定程度上能让疲惫的队员在巡山过程中更轻松地驾驶危险路段。即便碰上刚下过冰雨的湿滑滚石,GS8还有反应敏捷的限滑介入,来保障行驶安全。
此外,GS8上轻量化工程有效地提升了燃油经济性,平均百公里油耗9.6L;加上4810/1910/1770mm的尺寸以及2800的轴距,有效保障了长时间巡山时的自我补给问题。
在西宁的捐赠现场,世界自然基金会(WWF)对广汽传祺的捐赠给予了盛赞,认为这是政府、NGO和企业之间多元化社会治理、保护自然资源的共赢模式示范。值得注意的是,广汽传祺还是第一个与WWF达成官方合作的车企。
现在,在全封闭的保护下,可可西里藏羚羊的数量,已经从不足1万恢复到6万多只。2016年世界自然保护联盟宣布其由濒危降为易危。
这个世界固然有很多“搞不好了”的时候。但我相信,如果每个人都能做出一些力所能及的努力,世界就会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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