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书福宣读民营经济“倡议书”的三个追问

李书福再一次站到了舞台中央。

7月31日，由全国工商联主办，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检察院、公安部、司法部、中国法学会支持的第五届民营经济法制峰会在北京召开，作为中国民间商会副会长、吉利控股集团董事长的李书福代表企业家宣读了民营企业《“守法诚信、合法合规”倡议书》（以下称作《倡议》）。

总的来说，这是一个由民营企业家们自觉发起的，聚焦于民营企业内部合规建设的倡议书。但结合当下特殊的国内外经济环境，它所承载的意义或许又没有那么简单。

众所周知，民营经济是中国经济的重要构成，贡献了59.6%的税收，60%以上的国内生产总值，70%的技术创新成果，80%以上的城镇劳动就业以及96%的企业数量。用行业人士的话来说就是，中国经济的难点在民营经济，社会关注的热点在民营经济，未来发展的突破点也在民营经济。

可以说，民营经济的健康发展不仅关系着个体命运的起承转合、奇偶疾徐，更与国家经济发展的核心问题紧密相依。因此，当李书福身着白衬衫、神情严肃地站在舞台中央，我们不难看出这位汽车行业的杰出代表平静外表下汹涌着的热血与决心。

围绕这一轮倡议，本文主要回答三个问题：

1.为什么是这个时间节点？

2.为什么是李书福？

3.李书福说了什么？涉及到那些维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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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平凡”的时间节点

经过三年疫情洗礼，相较于国营企业，民营经济所面临的压力和冲击其实是最大的，市场消费减少、产业链承压、资金受挫等等都是彼时民营企业头上悬着的一把刀。今年是疫情恢复的第一年，《倡议》的出现，不仅是意料之中的，更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一方面，从企业端、市场端来看，无论是疫情、地缘政治等因素导致的发展环境的变化，还是新能源、新材料、人工智能等新的技术发展潮流中暗流涌动的市场机遇，都能够看出，这是一个极不平凡的时间节点。与此同时，马斯克访华、马化腾回国等“大事记”又将这种不平凡衬托得更加波谲云诡。

在这样的背景下，提出一整套体系化的、规范的理论和参考，对于民营经济和民营企业的发展来说，既是一种自知自觉的素养，更是应对国内外经济环境变局之下的一种必然。

另一方面，从政府端来看，近年来，尤其是今年以来，中央方面对于民营经济的关注和密集发声可以说是前所未有，从中共中央国务院到各级部委，有关民营经济的讨论和提及不胜枚举。

今年3月，习近平总书记就曾在全国两会上表示，民营经济和民营企业家始终是“自己人”，在民营经济遇到困难时要给予支持，在民营企业遇到困惑时要给予指导。

今年4月，二十届中央深改委首次会议中，明确提出要优化民营经济发展环境、破除制约民营经济公平参与市场竞争、引导民营企业找准定位、推动各项优惠政策精准直达等多个具体层面入手，为民营经济的发展“鼓劲撑腰”。

不久前，7月14日，《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促进民营经济发展壮大的意见》正式下发，为民营经济做了全新的定位：推动中国式现代化发展的生力军，高质量发展的重要基础，推动我国全面建成社会注意现代化强国、实现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的重要力量。

可以看到，有关民营经济发展的讨论和布局正在持续升温并继续进行着。从这个角度来看，此时《倡议》的出现显然并不是一个突兀的“倡议”那么简单，相反，它正是这个加速转动的巨大齿轮中不可或缺的一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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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营汽车企业的优秀代表

节点谈完了，我们再来说说人。中国的民营企业家有那么多，为什么偏偏是李书福来担任企业家代表呢？这其中其实有着两层内涵：其一，汽车工业在国家经济体系中的关键地位；其二，吉利在中国民营汽车产业发展中的独特内涵以及李书福的个人魅力。

一个强大的汽车工业之于一个国家，不亚于蝴蝶与翅膀的关系。在漫长的经济发展史中，那么强盛的、繁荣的国家往往与其本国汽车工业的领先不无关系，如日本的丰田、美国的通用都是在这样的前提下成长起来的。“车轮上的国家”所描述的不仅仅是一个经济体的突出，更是对其整个工业体系和国民经济的肯定。

在疫情恢复第一年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关键时期，加快促进汽车制造为首的支柱性产业恢复发展，对于稳定中国经济基本盘有着至关重要的意义。

相对应的，作为中国民营汽车品牌的龙头企业，吉利本身就是“自主”“创新”“成熟”的代名词，这决定了李书福今天的“位置”。

2022年，吉利控股集团全球销量超过140万辆，全年营业收入达1480亿元。其中，新能源产品销量达到32.87万辆，占据总销量的22.9%。同时，吉利还是2023年全球汽车集团价值排名前十中唯一的中国汽车集团。

不过，如果仅仅从数据去了解这颗民营车企“大树”或许还并不直观，具体来看，在吉利的汽车制造历程中，有四个第一足以影响整个汽车工业：第一家获得轿车生产资质的民营企业、第一家收购国际知名汽车品牌的中国民营汽车企业、第一个销量突破百万的民企汽车企业、第一个率先突破合资车型围剿从制造型转向创新型智造的民营车企。更不用提进入新汽车时代以来，吉利在电动汽车架构研发、甲醇汽车等领域的不断探索。

从吉利的整个30余年的发展历程中，它所具备的创新、前瞻的秉性足够令人敬畏，并值得学习，这或许才是吉利李书福被选为民营企业家代表的核心要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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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维度

在这轮《倡议》中，李书福究竟宣读了哪些内容？涉及哪些维度？吉利又是如何做出表率的？

总的来看，《倡议》主要包括四个方面：合规治理、亲清政商、依法防治、守法合规，分别对内、对外、对上、对下做出规范。

首先在合规治理方面，吉利可以说是最早建立其自己的合规体系的民营车企。早在2014年，吉利就成立了专门的合规委员会，围绕合规机构设置、合规机制运行、合规文化建设等，不断打磨自己的合规体系。其具体内容包括法律法规、行业标准、规章制度、道德准则等等。

对此，李书福也曾在多个场合强调，“合规就像高速公路、飞机跑道一样，要想车跑得快，飞机飞得高，一定要建好相关的规则，掌握好驾驶技术。”

什么是亲清政商？对于以吉利为代表的民营企业而言，所谓“亲”，就是要积极主动同各级党委和政府部门多沟通交流，讲真话，说实情，建诤言；所谓“清”，就是要洁身自好、走正道，光明正大搞经营。

对于这一点，吉利同样起到了表率作用。今年2月，杭州市人民政府与吉利控股集团签订战略合作框架协议，这一协议正是基于吉利与杭州长达20年的双向奔赴和彼此成就。

而在依法防治和守法合规方面，则主要是针对内部上下员工的腐败行为、违规行为进行防范。在这个问题上，吉利可以说是给所有民营企业漂亮地打了个样。大到总经理清廉建设目标责任书，小到订机票，都设立完善的规章制度。

例如，在招投标这种易于产生商业贿赂的“重灾区”，吉利开发了一整套招投标软件，参与招投标的人需要在90秒内做出选择，避免私下互通的权钱交易；即便是在订机票这种小事上，吉利也成立了自己的票务公司，从根本上堵住回扣等可能出现的问题。此外，吉利每年都会定期召开廉洁合规警示教育大会，将副经理以上人员聚在一起，直面问题。

必须承认，在中国民营经济发展这条伟大而生动的发展实践上，吉利是绝对无法绕过的一个章节，它所探索出的创新、开放、共赢之路是如此熠熠生辉。而我们也可以相信和期待，在以吉利为代表的众多民营企业的健康发展、加速发展之下，中国的民营经济发展将变得更强大和可持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