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隔千年宛如初见 | 记【途·迹】携手别克“寰行中国”之旅

最近又在单曲循环那英演唱的这首《一眼千年》，音乐真的是很神奇的事物，只要一听到熟悉的旋律响起，那英的低声吟唱、引吭高歌声声入耳，一个月前初次听这首歌时的场景、记忆、情感和意蕴，统统被唤醒……

初听此曲，是在11月末的那一周，我作为WiKiCAR视频【途·迹】栏目制作组的一员，踏上了2018“寰行中国”别克·中国文化之旅。这已经是寰行中国的第五个年头，这一季的主题是“文化宝藏”，顾名思义，主要目的就是寻访中华文化瑰宝，挖掘国宝的传奇故事。“这个活动来得太是时候了！”看到活动行程时我便这么想，受过央视近年来最火的两档传统文化类节目——《国家宝藏》和《如果国宝会说话》——的文化洗礼，我早已按捺不住那颗探寻中国文化宝藏的“中国心”。原以为与我们相隔五千年之远的历史，其实就沉睡于闹市之间，躲在一件件文物瑰宝背后，就等着我们推开博物馆的大门，去拨开历史的尘埃。

作为上汽通用汽车别克品牌打造的独具特色的文化体验平台，“寰行中国”别克·中国文化之旅已成为全球观众了解中国文化历史和现代文明的一扇窗口。因此，在文化大热的潮流下，2018年的“寰行中国”别克·中国文化之旅将主题定为“文化宝藏”。从2018.10.22至2018.12.02，4条线路，28个日日夜夜，行程超过4700公里，由别克昂科威、君越Avenir以及君威组成的“寰行中国”车队重走华夏文明的生命线，其车辙印记穿越了整个中原文化的发祥地，探访了故宫博物院和湖北、河南、河北、陕西、江苏、浙江、江西、湖南8大省级博物馆、各地区博物馆和古迹遗址等，破解一件件文化宝藏背后中华民族生生不息的基因密码。

都道中华文明上下五千年，至于为何是上下五千年，中华大地上的4873座博物馆里装着最好的答案。这一点，央视知道，别克知道，越来越多的年轻人也会知道。接下来，就请和我一起，在这一曲《国家宝藏》主题曲《一眼千年》的音乐背景下，重回2018“寰行中国”别克·中国文化之旅。

如前文所提，今年的“寰行中国”别克·中国文化之旅分为四条线路，【途·迹】栏目全程参与的是第四条线路，也即本季“寰行中国”的收官之旅。通过这一条经过精心策划的路线，我们游览如诗如画的西湖，捕捉景德镇的千年瓷影，勾勒“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的景象，领略湖湘文化的独特魅力，至今忆起犹如昨日。

11月26日，我们【途·迹】栏目团队按照既定行程抵达此行的第一站杭州。老天爷十分眷顾我们，“袭击”了北京的那一股寒流还没有追上飞机的速度，杭州的天气、温度一如人们印象中以为的那样宜人。

第一天下午抵达后，我们稍事休整用完晚餐，便进入了我们这天唯一的主题——观看《最忆是杭州》演出。这一大型水上情景表演交响音乐会因在2016中国杭州G20峰会举办时为二十国集团领导人演出而名声大噪。

在杭州西湖岳湖景区里，舞美灯光、全息投影、自然环境融为一体，春江花月下，采着茶，唱着歌，有梁祝诗经茉莉花，亦有天鹅湖欢乐颂。抛开这台剧目的政治意义和文化表达深度不谈，整场演出堪称大气磅礴、美轮美奂，真乃一大视觉享受。

然而，《最忆是杭州》终究是一份献给友邦的礼物，对于生长于斯的华夏子孙而言，陈放在博物馆中的文物才是我们民族如何存在的最好证据。它们穿越千年万年，令时光驻留，包含着我们民族最初的美、感动和信仰，也是我们接下来几天主要“打交道”的对象。

浙江是吴越文化的发源地，从河姆渡文化、良渚文化一路走来，历经几千年沧桑变化，吴越文化风采依旧，而所有的风采都汇聚在浙江省博物馆的方寸之间。第二天，我们开始切入主题，前往本次行程的第一座博物馆——浙江省博物馆。

浙江省博物馆有武林馆和孤山馆两个馆区。武林馆区位于杭州西湖文化广场，这里主要包含浙江历史文化陈列和浙江现代革命历史陈列，对于我们而言，自然前者是重点。在浙江历史文化展品区，陈列了从新石器时代到明清时期的文物。河姆渡文化时期的漆木碗和近期大热的良渚文化时期的玉琮在展示浙江地区源远流长的文明、气息；从古越王国、三吴都会、东南翘楚到繁庶两浙，历朝历代的浙江都产生过灿烂的文化，展示柜里的一件件文物均是见证。

玉琮

上午结束武林馆的参观，下午我们来到孤山馆区。孤山馆坐落于水光潋滟、风景旖旎的杭州西湖孤山南麓，错落有致的馆舍掩映于湖光山色之间，孤山馆本身就是一处极具魅力的文化景点。

在孤山馆，原珍藏《四库全书》的清代七大皇家藏书楼之一的文澜阁正在重修，我们重点参观了“昆山片玉-中国古代陶瓷陈列”。浙江是举世闻名的瓷器发源地和青瓷的故乡，越窑、龙泉窑、南宋官窑、瓯窑、德清窑、婺州窑，名窑迭出；缥瓷、秘色瓷、粉青、梅子青，又有紫口铁足、金丝铁线，佳品纷呈。

孤山馆之后，我们便赶在杭州市区内的限行时段之前离开这里，前往黄山。夕阳西下，【途·迹】栏目驾乘着君越Avenir朝着太阳落山的方向，将西湖、钱塘江、桐君山、灵隐寺抛在身后，但却在我们所有人的心中留下了河姆渡、良渚、瓷器、古琴、丝绸的身影，因为我们才刚刚打过照面。

纵然黄山有奇松、怪石、云海、温泉，被誉为“震旦国中第一奇山”，但对一意寻秘中国文化宝藏的我们而言，自然景观的吸引力还是稍逊一筹。故而我们只是在黄山短暂停留一晚，景德镇才是我们的下一站。

景德镇，举世闻名的“瓷都”，一座环绕瓷窑而生的城市，因宋真宗景德元年（1004年）产出质地优良的青白瓷，遂以皇帝年号命名为景德镇，沿用至今。

景德镇有着国内第一家陶瓷专题博物馆——中国陶瓷博物馆，馆内收藏了新石器时代的陶器和汉唐以来各个不同历史时期的陶瓷珍品重器3万余件，展示了这座“世界瓷都”的成就与骄傲。

这是博物馆的镇馆之宝——元·青花缠枝牡丹纹梅瓶，隶属最具代表性的青花瓷。我们有幸采访到了中国著名陶瓷艺术家、被誉为“中国当代青花王”的陆履峻老先生。年近八十的老先生依然坚持亲自手工制瓷，从中坚守着匠心精神。

中国著名陶瓷艺术家陆履峻，被誉为“中国当代青花王”

陶瓷博物馆内的瓷器展品琳琅满目，各种彩瓷姹紫嫣红、缤纷绚烂，向我们诉说着瓷器大国的瑰丽和神奇。它们在岁月中浸染了成百上千年。每一件都凝聚着工匠的心血，倾注了使用者的感情。每一件或许都属于不同的主人，都拥有自己的故事，每一件都那么与众不同，甚至每一道裂痕和瑕疵都有着独特的历史。

在景德镇，有许多陶瓷艺术的爱好者慕名而来，甚至扎根于此。景德镇的熊熊窑火从未熄灭，泥土和火焰在一口口穴窑里厮磨，这是中华文化存在的极炽热方式。千年文化，以此为托；万里蹀躞，以此为归。

景德镇御窑厂遗址

第四天，我们离开景德镇，开车来到“豫章故郡”南昌。在舒适的君越Avenir后排，我向国家博物馆策展人王抒老师请教：为何南昌在现代中国存在感如此之弱。王抒老师回答：此时弱并非历史上时时弱，城市的兴衰与交通有着莫大的关联。我感慨：确实，若不是今日之中国道路交通如此发达，若不是别克这样的汽车品牌始终关注着人们的出行方式，也就不会有我们这一次的活动成行。

抵达南昌后，我们第一站仍是去了博物馆，不过由于新馆搬迁，许多文物都已被存放于仓库准备搬运，我们无缘一览。不过偌大的江西省博物馆仍为我们保留了一份礼物——南昌汉代海昏侯国考古成果展。

海昏侯墓，这个被称为从盗墓贼手里抢回的墓葬，是我国迄今为止发现保存最完好、布局最清晰、结构最完整的西汉列侯墓园，被称为“惊世大发现”毫不为过。据说从2011年被发现至今，海昏侯墓中已出土了近2万件珍贵文物，各种青铜器、纯金金饼、铜钱、冬虫夏草等等数万珍宝，可谓“五色炫曜”。

除了引人注目的珍宝，海昏侯墓本身也拥有非凡的考古价值。汉代追求“事死如事生，事亡如事存”的丧葬观念，海昏侯墓的标准、形制及丰富独特的随葬品既印证了那个时代的丧葬习俗，反映了当时皇室贵胄的政治制度和日常生活，同时也是当时社会手工艺技巧和艺术发展趋势的集中体现。我们不仅能窥见西汉贵族的奢华生活，更能领略巍巍大汉的雍容气度。用海昏侯墓考古队的领队杨军老师的话总结，就是“侯的规制，王的规模，带有帝王的痕迹”。

我们在南昌逗留了两日，南昌第二天的主要行程是参观江南三大名楼之一的滕王阁。滕王阁坐落于赣江东岸，因唐太宗李世民之弟——滕王李元婴始建而得名，又因初唐诗人王勃《滕王阁序》的名句“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而流芳后世。

不过，上学时我最喜欢的并不是这句，而是“兴尽悲来，识盈虚之有数”。这听起来有些悲观，但是很写实，就如同我们在2018年11月30日那天在滕王阁的所见所闻。滕王阁原本就是中国古代建筑艺术的代表，象征着中国五千年积淀的文化、艺术和传统。但历史上的滕王阁屡次遭到毁坏，先后共重建达29次之多，今日之所见滕王阁为1989年重建，早已不是最初的木质结构，而是现代化的钢筋混凝土建筑。这是我感慨“盈虚有数”的来由之一。

当天，站在滕王阁顶层眺望赣江，早已不见了当年的落霞与孤鹜，秋水与长天确实是“一色”，不过却是雾霾的灰蒙之色，不免令人唏嘘。这便是来由之二。

我们这趟行程的主题是历史与文化，其实我们每一个人就浸没在历史创造出来的今天里。与此同时，我们的每一次眨眼和每一次呼吸也都在创造下一个历史。滕王阁这一站教会我的，并不是其蕴含的文化与底蕴，而是辩证地看待历史与现在，现在的我们也得留个后代一个值得回味的历史才好。

行程到了第六天，“寰行中国”车队离开了江西省，来到湖南长沙。都说一座博物馆是一个城市的记忆与灵魂，长沙的记忆与灵魂“闭关”了五年，终于在2017年底新馆修建完毕重新对外开放。身为国家博物馆策展人的王抒老师对湖南省博物馆赞叹有加：不仅外观高大上，重点是馆内文物的陈列逻辑清晰，文物旁的文字介绍通俗易懂，先进影像技术应用到位……

在《国家宝藏》中，湖南省博物馆也作为九大博物馆之一，展示了其丰厚的文化底蕴。这里长期设有“长沙马王堆汉墓陈列”和“湖南人——三湘历史文化陈列”两个基本陈列。前者是赫赫有名的马王堆汉墓相关文物展，其中历经千年依然可以看到皮肤脉络的不腐女尸（也就是利苍的妻子辛追），令世界震惊。

素纱襌衣

不过令我们驻足最久的，是覆于棺椁之上的T形帛画，它勾勒出了古时湘人对死后世界的绮丽想象，一幅天上、人间、地下的神幻之景跃然于上，其想象力之丰富、表现色彩之浪漫令现代人自叹不如。

T形帛画

湖湘文化的浪漫率性，还表现在长沙铜官窑彩瓷之上。在“南青北白”两分天下之际，铜官窑凭借釉下彩瓷崛起，并首次将绘画、书法艺术与瓷器结合。通过长沙窑瓷器，我们仿佛打开了中国唐代的生活画卷。诗文瓷更是蕴含了三湘人的创意精神，例如，“君生我未生，我生君与（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这一首语意浅近而意味凄怆的诗歌，就是随长沙窑器出土而面世的。

至此，七天六夜，逾1400公里，跨四个省份，途经六座城市，探访四大博物馆，本次【途·迹】携手别克的“寰行中国”别克·中国文化之旅就圆满收官了。橘子洲头不曾停歇的湘江水，岳麓书院旁的琅琅读书声，见证了此次行程的结束。